伊莎

说他性情扭曲、拿此作为乐子,不过我并没发现他从中感觉过快乐,唯独面对你有几分高兴;比起高兴,又是患得患失的悲伤更重些。”

    “你不也是一样,你们从前发生过什么?”她说。

    我对她的敏锐很佩服,不过这就关系到坦桑格的过去了。我轻轻带过:“这还是在说我的故事;我的事早被扒个干净,吐不出新鲜的了,说说你吧。”

    “抱歉。”伊莎·契汀小幅调整了坐姿,像是在避免尴尬找事情做做。我头一次发现她也有不那么自若的时候,无恶意地感到很有意思。

    “我的事称得上乏善可陈;我成长在一个十分正常且爱我的家庭,但天性冷漠迟钝,不理解为什么很多事必须去做。契汀是个中等势力、人口不算兴旺的家族,很强调家人间的和睦,打猎作为家族活动我当然也会出席,但只是在一旁等待父亲和哥哥们。等待漫长且无聊,我有时会观察那些鸟类。”

    “我的家庭教师很早便发现我异常的地方。她建议我培养一些爱好,或许能慢慢找回作为‘人’的那部分。我学得很快,但都谈不上有多喜欢。有次她见我目光追着猎场一只晨鸭看了许久,便提议我把观鸟作为爱好——一项无伤大雅、不会把手弄脏的活动。其实我只是被它扑腾起的水声吸引,然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一直看了下去。”

    我安静听着,听到她否认自己是因喜欢才做,忍不住说:“以我一个旁观者的眼光,不喜欢一件事没办法坚持太久的;就算坚持下来,也应该不太会主动往其中钻研。我不能傲慢地说足够了解你,但我认为你做的一些事情不是单纯用观鸟打发时间的人可以做到的。”她问我:“是吗?那我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想了想:“要么是我说错了,你确实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