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
个人不光和鸟类一样轻盈、仿佛可以到达任何他想去的地方,还具有破开一切的勇气。” “那是真正的自由。” “我完全理解王城乃至诸国境内,人们疯狂迷恋那时候的你。但我是在说我的故事。我知道家族与塔林的约定,从那天起我告诉家里人,我不会结婚的,除非嫁给塔林的莱底希。对,是我要求的爵士,不要对我的父母产生误会,他们只是爱我并听从了我的想法。并且别担心,我对你不存在男女间的悸动,更不像王上那样执念入骨。我只是觉得,嫁给你能让我离某个答案更近一些,另外我要找个借口躲避婚姻。” “毕竟同你结婚应该不怎么容易?”她说。我咳嗽一声:“哈哈。” “契汀小姐,你想知道什么?”我问。 “自由的尽头,爵士。”托比给契汀倒了杯茶。她点点头,但只抿了一口,然后这样对我说:“我想知道,无比自由的那道身影最后会去到哪里。”我忍不住发笑:“抱歉,你现在看到了。” “但是撇开今日的处境,我从不是自由的,”我止住笑,认真对她说,“我的‘自由’只存在于比武场上,假如哪天和平时代结束,大约也能存在于战场上。所以那其实不是自由,只是身体饱经训练后自发作出的反应。那天我下了比武场,内心想的不是这场战斗往后能带给我多大的自由,而是要在一片血雾中寻找到坦桑格的红发。你看,打从一开始,我就被固定在了那里。” 她不赞同道:“这些东西和几道门关不住你这样的人,你一定知道。” “说起来,只是有一点儿好奇,”契汀说,“为什么是王上?王上的确貌美出众,但他身上更显眼的是那种源头不明的、浓郁的悲伤。他是这个王国最有权势的人,论残虐行径,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