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忆里,主人走了,留下几个调教师看他的眼神很恶心。他曾哭喊着给先生们磕头,说自己再也不敢站起来了,可先生们不信。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他哀求地跪在地上说他站不起来了,先生们只觉得是他在耍小聪明,几个人嗤笑着直接掰开他的大腿露出私处,藤条用力刁钻,将会阴抽得通红肿起楞子,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下贱牲畜,毫不理会叫破喉咙的惨烈哭喊。 管教性奴并不麻烦,只要保护好几处客人用得到的地方,其他随便抽。会阴便是最方便下手的地方之一,很轻易就能最大限度施予惩戒。 他们抽几下就逼迫他站着,又被撕心裂肺的脚底伤口痛到跪下,站不起来就再抽敏感处,一次又一次反复——直到他真的疼得再也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蜷成一团发抖。 金丝雀被抓进笼子前都是自由的,人偏要将它锁住,生生折断了轻盈的翅膀,塞进狭小的笼中,确保它这辈子都不能回归天空,做一辈子取悦的玩物。 十指连心,阿迟喉咙里发出卡顿的嘶哑,像老旧的收音机时断时续,哭腔透出浓重的悲哀。时奕手臂缩紧些将他紧紧抱着,一向平静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断亲吻他的额头,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不疼了阿迟。都过去了。我在这。” “主人在这。没有人再伤害你了。” 1 这些话说出口时,时奕感觉心脏深深沉了下去,像被绞紧了一样酸。 他曾那样残忍地对待自己的Omega,像对待所有性奴那样。 曾经伤阿迟最深的人,是他。一桩桩一件件,他亲手将鲜活的灵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