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诡异的气泡,在他身边一一炸裂开,悄无声息。 ——“求您别打了先生!058再也不敢站了!” 脑子里的声音与自己重合,阿迟甚至混乱得是不知回忆还是现实。 “啪!” 尖锐的藤条根本不听他的求饶,直直狠抽向脚心。 1 “啊!” 他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惨叫声穿透脑海混淆时空,即使现在被抱在怀里也心惊胆战,疼得浑身冰凉。 ——“乱动一次加二十下。脚,放上来。” 主人冷漠的声音在脑海响起,藤条点在面前比他还高的刑架上,他疼得蜷缩在一块捂着自己无比肿胀的双脚,不断向其他三个助理调教师磕头,阴冷的水泥地凉得彻骨,嗓子哭得嘶哑,“贱奴真的不敢了!” 求饶在调教师眼里没有任何意义,他眼看着几位先生嗤笑着抓住他的脚腕,高举后紧紧绑在铁架子上,绑得结实连脚指缝都要露出来受刑,红肿斑驳的脚掌完全展露送到首席手边抽打,藤条不紧不慢点在guntang油亮的薄皮上,他可怜得直哆嗦。 ——“不……先生……不要……” “啪!” “啊!” 阿迟浑身都在抖,记忆里那人打一下他就跟着抽动一下,细腻的脚指缝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同记忆一起承受了虐打,抖得全身倚在时奕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安静地像个苍白的艺术品,止不住淌眼泪。 为什么主人要让他站着,为什么。 1 他的脚曾被藤条抽得血rou模糊,此时此刻同记忆里那阴暗的苦痛相同,他一次次被命令着站起来。 灰白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