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

听着米拉,”我咬着他的脖子,“你不可能一辈子关着我,你自己也清楚对不对?所以我要说的是,无论你现在对我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并且那天在庭院说的话不会改变。我喜欢你,从七八岁那会儿就一直。认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毛病一堆,多疑、强横、阴晴不定,但是我又多少明白点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没办法放着你不管。”

    “况且你还很有些优点,长得漂亮、尤其眼睛和头发;身体性感得不行,臀部大到不像男人能有的,还很慷慨;不管发火还是求饶都很可爱,平常肆意妄为,上了床却只有被欺负的份,这点也很可爱;虽然收效甚微、努力克制脾气的样子,偶尔流露原本的冰冷理智的样子,几句话就被哄得忘了责难我的样子……哪时哪刻,都深深吸引我,更别提你在尝试改变和摆脱一些东西,只是暂时没能做到而已。”

    “所以你怎样对我我都会原谅你,但你不能这样对别人,因为许多人会记着。不能这样对平民,手无寸铁的人聚集多了,拳头也能化作利剑;对别的贵族、教区、异国的君主要谨慎行事,不然他们迟早有一天会令你手无寸铁。你也知道对吗,理查胖子给你添堵时你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希望这次你也没严查他,看起来那确实是他的年轻人的个人行为。同大祭也……我是说你是君主,不用一味退让,但有些事情没必要。”

    我有一句没一句、琐碎地和他说着,说到后面,就着他颈窝似有若无的奶香睡着了。我原来不可能在白天入睡,看来长时间被拘于室内,会让人颠倒昼夜、丧失对时间、空间的感知。

    但也有可能是他的怀抱太舒服了。

    有很长时间,我只见到坦桑格和忠诚的托比,所以当伊莎·契汀被托比引进来,我以为我被关得太久、因而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