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
内壁。“味道好重哦,”我故意说,“多久没放水了?” “啊…好久都……一直不能做,也没自己玩过。”他暂时放开我的yinjing,配合地回答我,跟着深深吞入:“唔……”喉咙软软腻腻的,很适合插点什么,我就由着他做了。 菊xue也很合适被插。那招摇的纵向屁眼,适合被什么东西展平褶皱,完全地撑开。我问他,舌头是不是根本不够,要不要做。他犹豫了下,既经不起诱惑,又忧心我伤口崩开。“想做就做吧,”我说,“全交给你,我不动不就好了;现在我是你的。” 坦桑格迟疑着,跨坐在我身上,自己握了yinjing往屁股里插。他迟疑地摆动腰肢,柔韧且线条利索的腰部,在午后日光的朦胧映照下,像一架仅仅是被风吹得轻微晃动的秋千。我看着他,看了很久,他弄出快感花的时间也比平时长。不过到后来他还是食髓知味,轻轻呻吟起来。 “我被你玩透了,即使这样也能……嗯,有点胀了……”他说。我笑道:“sao起来了是吧。” “可还是缺点什么,对吧?你不想让我抱抱你吗?你身体其余的部分,只用自己两只手爱抚够吗?啊,一只手,你还得扶我的jiba。”他满面潮红,眼睛却很清明:“这是必要的代价;我不会解开你的。” 我无话可说,又极其异样地、免不了高兴;对于我这个人,他始终放在情欲之上,假如他能是正常的该有多好,对吧? “可我想抱你,”我坚持道,“不解开也行,你自己想个法子。”他这才露出几分原本那阴郁却活泼的样子:“要我想办法,不如把你的嘴也塞上。”我笑出了声:“你舍不得。” 最后只能他抱着我。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还是觉得心安。我这个人的确也称不上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