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贱货打一针!
堵在我房间的门口,我忽然觉出喘不上气。 查翁摇摇头:“我只是个可怜的二道贩子,秦老板,你卖给我货,又烧了我的货!现在我没东西给买家,买家以为搞鬼的是我,死活要我一条命!我惨不惨?” 他扯着粗嗓门嚎:“你说,我惨不惨?” 枪口在我脖子上抖,秦悦跟着喊起来:“当心走火!” “好,好。”查翁放下枪,继续看秦悦:“以前你闯到我家摔死我儿子,我不都打掉牙咽肚子了吗?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毁我是为什么?” 秦悦沉默了,过了片刻,他说道:“因为那批货是假的。工厂已经很久没产新货了。” 查翁愣了下,突然又开始‘咯咯’狞笑,笑完了,他把我推给身后那些浑身酸臭的打手:“来,新仇旧恨一起!秦悦的老婆,人人有份!我最后!” 那些人拽着我的胳膊和腿要把我抬出去,查翁的枪口摇了摇:“屋里就有床,那么费事干什么,就在秦老板的床上搞!” 数不清的枪口指着秦悦的脑袋,秦悦顶着那些枪口,踹开拽着我的手,把我抱进怀,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我藏在纯白色的真丝被子里,听见‘咣’一声响,像枪托砸在脑壳上的声音,我爸以前总喜欢用枪托子磕我的头,我熟悉这声音。另一旁,查翁噢噢叫破了嗓子:“秦老板,还他妈耍横呢?” “钱,我两倍,不,五倍还你。现金!我只有这么多。”秦悦说。 我把被角掀出一个小缝,看见岐伯满身满脸的血窟窿,还有一双大睁着的浑浊不堪的眼睛。墙角的大猫两对耳朵抿起来贴在脑袋上,它悄悄趴着,显得猫头更圆了。 我正在偷看,光亮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