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
了些爱吃的点心全当补偿。 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洗完了澡,整个人头发都没擦,赤身裸体湿漉漉的躲在被子里,看见我竟然还罕见的脸红了。 真是稀奇了,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伸舌头,上来就脱我衣服的人竟然脸红了。 1 我也去洗澡,故作镇定的将玉势沾满膏脂往我的后庭里面塞,然后只披着袍子回来钻进了被窝,吹灭了蜡烛,我们身体纠缠,呼吸交换,躲在一方小天地里。 他不敢碰我,倒要我主动了。 我拉着他的手,在我口中沾湿,又顺着我的喉结,我的脖颈,我的胸前,滑向我身下的尚未硬起来的玉柱。 我尚未硬起来,他却硬的流水,那玩意蹭在我的腿间,让我禁不住夹紧了。 他将我压在身下,摸向我身后,毫不客气的拔出那根已经温热的玉势,气势汹汹的抵在我尚未紧闭的密口,招呼也不打就闯进来。 我化身一只单薄的孤舟,在这片情欲海中摇摇晃晃,我不得不牢牢搂紧他的背,咬着他的肩,否则整个客栈都要知道我们这对儿野鸳鸯在不知廉耻的交颈。 一整晚我都攀在他身上,后来几次他得了趣,又不害羞了,他在我耳边让我轻点夹他,又有点委屈地说我咬的他有些疼了,要我去舔他那玩意赔罪,又将我的腿架在肩膀上,把枕头放在我腰下,一本正经说这样深些,可以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我打了他两下,让他不要胡说,他却拉过我的手,问我打疼了没有。 那我还能怎么办啊,我只好说没有。 他说那没有就再来吧。 1 就这么个蹬鼻子上脸的玩意。 七、 次日我们便又上路了,他体贴的在马车上又给我铺了一层垫子,说怕我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