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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砚舟涨热顶在念锦汐胸口的位置,因为他跟她凑得太近了些。 没等女人发现到,祈砚舟抽身往角落边去。 “敷好了?” 念锦汐拿手摸着自己一只眼,的确是敷上药了。 “明日记得换白布,第八日方能解开。” 1 当祈砚舟嘱咐完这一句,他便离去。 与此同时,念锦汐旁边的巧哥儿又醒过来,她揭开衣裳,巧哥儿开始钻入怀中,开始吮吸。 祈砚舟可是个战场杀神,巧哥儿吸奶吮吸声极大,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面红耳赤的祈砚舟他感觉腹下一团火焰疯狂燃烧,他忍不住抵达水房,让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 哗啦啦—— 祈砚舟才把guntang烈火压制下去。 “念锦汐,你果然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么?” 祈砚舟想起去年某个晚上,他身上负皇命,他暗中潜入国公府。 那时,祈砚舟目的,为了调查祈景奕是否勾结朝中重臣,起谋反叛乱之心。 1 可祈砚舟终究一无所获。 等祈砚舟要离开之时,他也不知是如何感染上情丝毒,就与国公府内某个女人发生了苟且。 这是祈砚舟心内最深处的秘密。 其实,祈砚舟有点怀疑那个女人是念锦汐,因为念锦汐身上的味道,跟那天晚上的女人有点像。 祈砚舟极清楚,这可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而那晚,周边环境极为昏暗,祈砚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只是感觉身下女人温婉如水,迎合自己的狂浪,那晚他简直欲罢不能。 想得越多,祈砚舟越是难受,他上半身衣服尽数脱掉,他由浴室走出外头的井水边,他拿着井水一遍又一遍得浇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