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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胸脯,她不免嘘嘘喘气。 1 惊魂未定的念锦汐生怕祈砚舟有个好歹,可她又生气他轻薄自己。 就这样,念锦汐脸上浮现复杂情绪。 当祈砚舟将覆在双眸的浴布拨开,他嘴角勾缠一丝冷意,瞥向念锦汐,“若不是我,你早没命了!” 念锦汐表情微微一滞,她知道祈砚舟说的极对。 祈砚舟命令家丁收拾浴房外的一群黑衣人尸体。 这得多亏祈砚舟手上的有毒袖箭,它可以做到百分百中,见血封喉! 当祈砚舟将现场整理干净,他踏入念锦汐上房,对念锦汐道,“方才打乱之中,你的眼药沾了水,得重新敷药,否则,你的眼可能就这么瞎了……” “此话当真?” 听到这,念锦汐心凉了半截。 1 ”不信我?那我走?“ 话音刚落,祈眼舟说走就走。 起身的念锦汐还是叫住他,“好,麻烦你再帮我上一次药。” “你方才怎么不似乎此间这般温柔?” 祈砚舟目光灼灼凝视念锦汐。 当然,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所指的是什么,还不是她脚踢他下身的事。 若是念锦汐再次面临那样的情况,她估计还会那样做。 “要敷赶紧敷。巧哥儿一会要醒来,我得要喂奶!” 念锦汐嗔怪着说道。 1 只是祈砚舟面上平静如秋水,心中却滋生狂喜,好比蚂蚁一般席卷周身。 男人走近念锦汐,重新为念锦汐上药。 闭上眼睛的念锦汐,她那妩媚花颜越发清丽可人。 这祈砚舟看得忍不住心痒,再想想适才他与念锦汐共处狭窄浴桶中,祈砚舟下腹蓬勃涨热。 致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