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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评估任务危险等级后与褚央一起行动。”厉卿收好证件本,放进心口处的衣兜里,“三年之内,我必抓住左潇。”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你可以去找别的哨兵。”厉卿冷声说,“看看谁有那个本事。” “……时隔这么多年,你对他还是没感情。” “不,您错了。我现在对他特别有感情。”厉卿走到魏徳耀面前,对他行了一个简易的哨兵礼,“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算不算?” 魏徳耀不得不抬头仰望这位年轻高大的哨兵,他的身上具备了人们对哨兵全部的美好幻想:强壮,聪慧,机敏,狂傲。从十岁那年被接回中央塔起,魏徳耀见证了厉卿的成长,可那种变化在今年颠覆了。魏徳耀阅人无数,能看出厉卿身上脱胎换骨的蜕变。 如果说曾经的厉卿是在革除野性,学着做“正常人”,那么现在的厉卿已经放弃了这条路。 他没必要融入社会了,因为他已经找到被世界接纳的最佳方式。 “今晚是除夕,给你爸妈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吧。好不容易在国内,有空回去看望他们。” 中央塔还捏着最重要的底牌,只要有“那张牌”,就有制衡厉卿的底气。想到这,魏徳耀拍拍厉卿的肩,离开医院前留下送给褚央的鲜花与水果。厉卿把他的东西全都扔进垃圾桶,掏出藏在身后的录音笔,按下暂停键。 “除夕……”厉卿在心底咀嚼这个陌生的名词,他想起褚央对他开过的玩笑,说要讨一个好大的红包,做哥哥的必须大方才行。 “红包,对了,我还没准备红包呢。” 习惯移动支付的现代人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