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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顺便给阿姨也带点。这里有老梁看着,不会有事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无炎身后那个头发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妈送到这儿的时候也是这个男子动手救治,为其挂上排除T内迷药的点滴。

    我走到了门口,跟那个男子点头称谢。他则摆手道:“不用谢,我这条命是赵老弟救的。要是他早点跟我说他人在东州,我早就登门拜访来了。何况我是个医生,救Si扶伤本就是我的工作。”

    “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气了。”无炎微笑着把我拉出了诊所。

    走进离诊所不远的一家早餐铺。闻着阵阵飘香的各式食物之后,肚里空空,饥肠辘辘的我便迫不及待地点餐,然后坐到一张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消灭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点滚胀的肚皮,打个饱嗝,随后便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香烟。但一m0发觉没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烟跟带血迹的衣物还在车的后备箱里。

    于是我就把手拿了出来,拈起根筷子把玩起来。口中还小声地念叨着:“世事难料啊!”还在低头喝粥的无炎听到了我的话,抬起头,泰然自若地问:“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呢?Warofthedog,尊敬地!”我双目半眯,翘着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晒然一笑说道:“原本我是当佣兵当烦了,到中国来休息个一两年。结果碰上了你这么个表面懦弱,内心却极度疯狂地家伙。加上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稳可就不可能喽!”没等我出声,他便马上又接口,轻声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是雇佣兵出身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