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承x鸣)
的闷哼。 肿痕下方又添了一道艳红,纪承是下了狠手的,至少在他学着父亲的样子开始教育弟弟后,这样重的责罚屈指可数。 “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还是在投机取巧,仗着现在罚你的是我而不是盛迟瑞,想借机蒙混过关?”他沉了口气,给足了盛迟鸣消化疼痛和思考回答的时间。 盛迟鸣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睛,弱弱地反驳道:“我没有这么想…” 咻——啪! 纪承无情地再次甩手,冰凉的藤条与温度缓缓漫开的臀面一触即分,打出一条迅速从泛白转向刺红的痕迹。 盛迟鸣的臀部肌rou在锐痛降临时瞬间收紧,而等藤条离开身后最难捱的几秒钟里,他又会极其顺服地调整好无意识变形的姿势,再一次把屁股撅好。 咻——啪!咻——啪! “没有这么想?那你在倔些什么!”他无声的叛逆更是让纪承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是狠戾的两鞭,“从春天到现在一点长进也没有,只知道一意孤行,从来没考虑过后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挨打对你来说根本没有用,盛家二十年来的教育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盛迟鸣二十年来一共挨过纪承两顿打,一顿是因为擅闯汉维公馆,一顿是因为离家出走。 ——两者都不如刚才的那句话让他刻骨铭心。 此时的纪承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急风骤雨似的藤条不刻意控制方向,肆意抽打在盛迟鸣鞭痕刺目的屁股上,破风的声响骇人至极,眨眼间就把他打得忍不住躲闪。 每一记藤条都堪比利刃划过皮肤,疼痛重重叠叠,愈演愈烈,盛迟鸣无数次尝试开口都被打断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去那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