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就当做了个噩梦,马上就醒了。
给他收拾烂摊子,“你早清楚那Omega的来历。知道我的人一直盯着你,在我手底下死不成,想让时奕杀了你。” 他嗤笑一声,“真可惜,阿谨。只不过放任了五年,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误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拿得起鞭子?” 傅南江悠闲地摘下他左手的紫罗兰翡翠扳指,俯身手指顺着皮裤腰带伸入,在杜谨剧烈反抗下反手再狠狠给他一巴掌,一脚蹬上肚子,像是看不见冰冷怨恨的眼神,狠狠掐着他涨红的脖子,将并不小的扳指强硬塞入温软听话的xue。 “呃…!” 把抓在手腕上抗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傅南江拍了拍他羞愤的脸,皱着眉捏开他咬出血的下唇,像是很不满意,根本不会体谅一个奴隶的疼痛与喘息。 “做过这行你也清楚,要建立条件反射费心费力,并不容易,可在你身上我却没费多少功夫便成了。”他凑近杜谨耳边像条致命的毒蛇,看着他大口喘息目光满是嘲弄,“谁让你当初跪得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没硬起来过吧。” “贱人。” “啪!” 杜谨的脸已经快被打破皮了,整个脑袋发晕嗡嗡响。 “让我猜猜你花了多久才能自主排泄。一年半?真可怜,在厕所被憋疯了,拼命幻想我的命令?或者硬起来了,想着被我踩的痛感才能高潮?” 皮鞋毫不顾及地踹上脆弱的下体,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丝毫挣扎扭动,脚下像碾一团死物般,却出奇地让那处很快硬挺。 “啊——!” 他有多久没体会过如此煎熬的疼痛了。 浑身战栗,杜谨在痛楚中喘得直不起腰,再度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