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就当做了个噩梦,马上就醒了。
性声音中,笑意略微消散,漫不经心透着股彻骨之寒,傅南江表情却始终和善,稍作思索,“看在多年未见的份上给你点时间适应。” “听说你把烙印除掉了。不打紧,在疤痕上烫奴印,更让你的主人开心。” “变态。” 冷笑一声,杜谨脸还维持着被打的仄歪,知道无法挣脱也不浪费气力。他缓缓抬起头,阴郁狭长的双眼里满是憎恨,咬牙切齿,“怎么,摆这幅姿态还想骗我?!” “啪!” “傅南江!我看你跟当初一样疯得不轻!” “啪!” 闻言傅南江表情都没变,居高临下扇耳光,好像只是随手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狗。他甚至皱着眉把沾到的血迹都抹到他脸上,一派嫌弃的样子。 指痕斑驳,杜谨狠狠瞪他像要将人穿透,恨不得一口血沫啐他脸上,可高举的拳头紧攥得发抖,也没胆量挣扎。 不论积攒了多少怨恨,不论过了多少年,当这个男人再度出现在面前,输字就仿佛刻在骨髓里隐隐作痛,让他无比窝火却无可奈何。 “动手啊,勇敢点,拿出当年逃跑的胆量。”傅南江似笑非笑地嘲讽,甚至放松了钳制抱臂而立,一派悠闲,“知道疯得不轻还敢来招惹我。接着说。” 似乎冷静点了,杜谨一言不发,冷脸死盯着他,活动下发青的手腕,拳头紧攥甚至胳膊上绷起青筋。 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咒骂他呢。傅南江笑了。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脸被打得通红,杜谨拿手背粗略蹭去嘴角血迹,阴郁的蓝灰色眼眸死瞪着他,目光极其复杂,明明没说话,却又被毫不留情打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