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像人一样做
通不过的承欢规矩,怎么顶着阿迟这张清纯的脸就这么……勾人魂魄。 纯洁与晦暗不清的欲望完美交织,大开的双腿仿佛最动人的邀请,白嫩柔软的臀rou与大腿内侧一览无遗,最细嫩之处被勒住一个紧紧的皮革腿环,曲线收束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饱满而紧致,禁欲又蛊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抽打上去,看着嫩rou吃痛颤抖,哭叫着哀求。 “主人?” 淡粉的xiaoxue完全露出,未动情欲有些干涩,一呼一吸间充满销魂紧致的遐想。破坏欲由心而生,想要将那恬不知耻的容器训得服帖,在绝望汹涌的情欲中绽开、即将凋零的烂熟花朵。 “啪嗒。” 性器挺立,连接绳子的乳夹突然被一下扯掉,连微肿的乳尖都挺起来,丝丝锐痛间等待着残忍又极致的玩弄。 时奕呼吸一滞。柔光印上脆弱的凄美,单纯无瑕的脸配上晦暗而不自知的欲望,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奴隶,却唯独只被阿迟深深吸引着,仿佛飞溅火星碰上汽油,瞬间爆发一股邪火。 身下奴隶纯净得像一汪清泉,让人想自私地狠狠玷污。 他想看他哭,看他崩溃地跪在脚下求饶,看他被玩弄后绝望地认命,在层层牢笼铁链束缚下被完全掌控着,如巧夺天工的玉石翡翠一般精致而驯服…… 可时奕不能。他欣慰又苦涩地想,阿迟不止是个性奴了。 当每一滴泪水都附上彻骨的苦楚,当每一声“主人”都带着钻心的嘶哑,时奕便觉得,这调教脏了。 他承认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但他从不玩弄奴隶的感情。 总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师下得去手,长鞭抽向把一切都献给他们、将他们视为神明的傻奴隶。他把这类纯粹的虐杀称为“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