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那是我的人
奴隶的命。 时奕把玩着这根湿润的藤条,显然,不但做了浸水处理,浸的还是盐水。 “东西没学多少,野心倒不小。” 整个暮色惯用藤条的只有两人,时奕算其中一个,可他从来不浸泡盐水。另一位…便是暮色的二老板沈亦。极少人知道沈亦是暮色的投资人,以鞭法精湛闻名,这位爱玩鞭子的老板单论用鞭技术时奕自愧不如,可沈亦收藏众多,偏爱甩来甩去的家伙事,与花里胡哨的器具相比,藤条长年累月泡在水里也很少动用。 董阮显然是想学沈亦的鞭法没学明白,又在他惯用的藤条上找补。时奕暗自挑眉,不去理会他的不入流仿品。 “废了这么多奴,总该总结了经验。说说,他们为何伤得重。” 他倒不心疼几个奴隶的命,若这新人真学到了什么,也无可厚非。 董阮小心地看了眼首席,见他还在把玩那根藤条,心道传言中的大魔头也没有那么可怕,便大着胆子答道,“是分配的奴隶体质不行。” “咻——” “嗷!” 时奕甩藤条的速度极快,几个修长的指节轻轻配合上一秒还在把玩,下一秒就能精准地命中董阮的腰侧,毒舌般窜上敏感部位,瞬间让嘴硬的新人单膝跪地,像个瘪了气的气球。 “我看你的体质不太行。” 接着把玩藤条,时奕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淡淡俯视着跪地抽痛的山寨货,“第一,以你这种水准,蘸盐水的藤条除非奴隶犯了大错,否则就是把他往死里逼。” “第二,”弯曲的藤条划上刚刚抽到的腰侧,轻轻挑动,让单膝跪地的人鸡皮疙瘩起一身,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