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主人将他抱得好紧,紧得他以为得到了爱意。
“阿迟想要您,主人。” 话音轻颤,他虔诚的眼里是含着泪的,连眼尾都泛起红晕。 黑眸轻飘飘扫过却侵略性十足,烟草气息压迫感很重,阿迟被主人的身影笼罩在身下像个孱弱的猎物,深陷进对他来说堪称奢侈的大床里。 杂糅的欲望快要将他击溃成一滩春水,迷乱中,脑海里突然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 专门用于运输奴隶的”快递笼”刻着北区专属的精细镂空枫叶花纹,华贵的木料中,镣铐声音叮咣作响……阿迟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这个画面,或许没有。混杂着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分辨不清是记忆、现实抑或共感场景。 这些对现在的他而言都不重要。 浑身炙热,连带着毛细血管都烫得生疼,唯有肌肤相贴与交合能让他得到缓解——他只想要主人。 他眼里只有主人。 纯戒药效堪称极端,本就无解,阿迟硬生生挨了八针捡回条命已是极其幸运,随之而来的后遗症几乎把他折磨疯。 接近不间断的发情期、全身如毒噬的尖锐、后xue无比空虚一波又一波抽搐着剧痛……情欲对阿迟而言已然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你受伤了。” 漆黑的瞳孔一如既往没什么波动,身下奴隶冷汗直冒,时奕摸了摸他像在宠一条宠物狗,一贯冷漠的语气竟破天荒有些温柔,拒绝奴隶的求欢。 呼在颈边的气息明显燥热,奴隶身上玫红花纹明显,时奕指尖所到之处一片柔软,刺激得他鸡皮疙瘩不断,快感在药效下全部转化为剧烈的灼痛,让奴隶咬着后牙在手下微微颤抖。 “主人…疼……” 他何尝不知道阿迟多么疼痛难忍,纯戒只能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