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起他的头发,捏起项圈前的圆牌。上面栩栩如生的镂空枫叶形状让众人面面相觑。一般狗牌都会直接写主人的名字,像这样的图案实在闻所未闻。 可美人跪伏胯下,眼睛毫无神采地流泪看上去绝望极了,想来得宠的也不会被扔到街上爬,他们很快不去纠结归属,心安理得摆弄着性奴,粗暴的手法像在摆弄合适的飞机杯。 乳rou被大手掐得发紫不停扇打,大腿内侧被掰开,靴子狠狠碾着粉嫩腿根,再一脚将高翘的性器重重踩下,奴隶明明疼得直流泪却怎么都踩不软,还将靴底染上一层粘腻的yin液。 阿迟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跟身体里极端到窒息的痛苦相比,他都快感受不到疼痛。 身体里好像有藤蔓将他紧紧缠绕,每一根尖刺都深深扎进骨头不容抗拒,动一下都撕心裂肺,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化成渣滓。 他知道自己流血了,却分不清是哪处。很多股温热从本就冰冷的身子里流出去,温度一点点流逝如同干瘪的生命力,格外明显。 可他不在乎。 发情好疼啊,主人。您在哪。 阿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啊……” 喉咙干榨出微弱的悲鸣,失神的泪水不自觉地淌下,比身体更加刺痛的心逐渐沉入海底,仿佛娇艳的花朵迅速被抽干了水分,变得精致而虚假。 他像个柔软的玩具被抱在怀里,大张开腿亵玩,身体泛着玫红花纹不断迎合着暴力。 “小婊子,给爷说点好听的。” 紧致的后xue妄图抵抗手指的入侵,却轻而易举滑进去,阿迟高高仰着头睁大了双眼,绝望的眼泪顺着苍白脸庞滑落,盈聚在下巴迟迟不肯滴下。 您说过,会保护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