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像是即将屏蔽所有痛苦,能安详地睡过去。 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他想到了那位舒先生,觉得很内疚。 先生会被罚得很重吧,见他疼得失去理智私自赏了抑制剂,竟还违令将他放了出来。 先生不想他活活疼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他去找主人。阿迟看得出先生多么为难,一直冷着脸却真心在心疼他,权衡过后还是叹着气将他放出来。 可……他要让先生失望了。 指尖扣地泛白,阿迟疼得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拖动沉重的双腿,尽量隐藏自己高跷的下体。 膝盖破了一层薄皮,白皙的小腿满是划痕,细嫩脚掌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血,血污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些远没有身体里疼得厉害。 “啊……”原本清亮柔和的嗓音此时像砂纸般干涩得吓人,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苦楚。 主人,他要去见主人。 仿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尖刀生生挑断,仿佛千万只蚂蚁噬咬xuerou,阿迟根本意识不到yin液狼狈地流了满腿,后xue已经成为自产润滑的优秀yin器。 他哆嗦着嘴唇泛白,和着满手石砾向前伸,不顾被划破出血,颤抖着膝盖艰难用力——“咚”的一声扑摔在地。 他根本爬不起来。这不是性奴能做到的。 脑袋摔得发昏,眼前一片黑暗,阿迟跪地埋头疼得直哆嗦,深深闭上满是绝望的双眼。 他从没觉得中心塔离西区如此遥远,像从南极到北极跨越所有纬度。 他也从没觉得心里那么难挨,那么不安,好像真的被抛弃了,像条不管死活的野狗。 苍白的脸透着不自然的潮红,野火将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点都燎得生疼,瘙痒至极。他好想狠狠捏酸胀的乳尖,把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