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而不得,排泄欲让他一抽一抽的绞痛,发了疯地折磨——杜谨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个物件儿。 “贱奴再也…不敢了……” 失声呢喃,隐忍让雪白的躯体覆上薄汗。 阿迟对此并不陌生。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 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可没人能救他。 “尝尝自己什么味?” 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xue抽出,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的白浊。阿迟眼里满是酸楚,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 “sao味。”朱唇开合,睫毛轻颤,漂亮的妓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钻,仿佛被恶意侮辱的不是自己。 男人们笑得更欢了。 阿迟听见自己贱到令人发指的轻吟,感觉很恶心。周围都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先生们,而他要赤裸裸地开着后xue,履行精罐的义务。 “让一让,我来感觉了!” 一位客人打着手枪来到男妓的xue前,随手往大腿上印了两个红巴掌印。糜烂的嫩口全是血丝,已经被玩得合不拢了,每个客人临近射精都会用guitou抵住,在软嫩的刺激下灌进rou腔。 感受到充盈身体的恶心液体,阿迟偏过头抖得厉害,紧咬下唇连背后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破了皮,溢出血珠,染得手链如炬。 抗拒的泪越涌现越无助,终是难过地轻阖眼眸。 这个地方让他恶心。比起痛楚,他更觉得自己脏得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