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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了!!” 再然后,他的手攥紧床单,腰部下榻,脑袋也垂下,就看到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硬邦邦的yinjing顶端流出,像剪不断的线,流个没完没了。 陈木如遭晴天霹雳,嘴巴张大,他红着眼眶,登时吓懵了: “我,我尿了吗,我这是尿了吗??” 他嘴唇抖动,想要哭了,程锦明突然加快速度,激烈抽送,把陈木拍打得忘记了哭。程锦明舌头舔着咬破的腺体,出于本能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白兰地甘冽的酒甜味缠缠绵绵地环绕在两个人周围的空气中。 虽然这对惊慌失措的Beta毫无用处可言。 程锦明笑着哄他说:“不是尿,你也没坏掉,是前列腺液,小木哥,不要怕。” “啥,啥液?”知识匮乏的乡下人眼泪汪汪,他们只晓得从jiba里流出来的不是jingye就是尿,可这稀稀拉拉的透明液体明显不是jingye,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随地小便了,心里的难过愈发涨大,他羞愧得想死。“我怎么会尿了,我不想的,可它就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程锦明抱紧他肩膀,抽插了百来下,猛地一挺腰,一股热液喷在Beta体内深处,把被搞得一塌糊涂的里面重新浇热浇烫。 陈木难过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那不是尿,小木哥,做得舒服了就会这样,说明你爽了。相信我,你没坏,你还好好的。”程锦明难得耐心,并没有解释太多,笑着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