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分钟就消减不少,第二天上午便出了奶水。 然而,在程锦明送来这小瓶子的第三天,又有人登上了他的门。 陈木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人会来自己这边。 “程锦明是不是把装着信息素的浓缩液交给你了。”纪畅来的时候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眼睛通红。 他这人,脾气怪得很,情绪多种多样,唯独是不常哭的,最极端的情绪封了顶也不过只是眼眶泛泛红而已,并没有眼泪会流出来。 陈木愣愣地点头算是回答。 1 纪畅便继续说:“我很抱歉,陈木,可是你能把那个瓶子还给我吗?” “我知道你和孩子的情况,我也明白信息素对你有多重要,我也是个医生。”纪畅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但这个东西对程锦明也同样重要,他未经我的允许就偷偷把它偷来带给了你,说实话,作为他的主治医师我很崩溃。” “我是瞒着程锦明来找你的,就像他瞒着我把东西偷给你一样。” “明明你们能够完成假性标记的方法还有另外一种,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可是我同样也不想看到那个傻逼出事儿。” “所以,我只能亲自来找你了。” 陈木听得云里雾里,呆呆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程锦明那个臭傻逼。”纪畅抬手捂着脸,过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你不知道,他之前差点连命都没了。”纪畅说话时语气平静,冷淡,但是眼睛却比方才更红了,静静道: “陈木,程锦明的腺体,已经不可逆转地永久性地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