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twety-seve
一样敏感脆弱,只是在里面随意地抽弄两下,这巷子里就回荡着他软绵绵的呻吟。 伊诺斯清楚地记得兰金身体的每一寸,正如兰金能轻易迅速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并且故意朝那个方向捣弄,痛,但更多是兴奋,那毕竟是他第一个男人,是他的初夜……快感和情欲的浪潮,几乎要把伊诺斯淹没溺毙了。 当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兰金将热浪射进伊诺斯柔软的身体时,伊诺斯的大脑开始逐渐清醒,他恍然想起这场他期盼着能做长点的梦竟然不是梦,眼瞧着不远处住院部楼上的房间亮着的灯,他意识到了,现在的他成了自己曾经最恨的“罪人”,他变得和当时的兰金一样了。 兰金拉上裤链,问伊诺斯要不要和他一块回学校,伊诺斯还在流着泪,可留给兰金的不再是脆弱的一面,而是冷漠的常态了:“闹够了吗?闹够了就给我滚吧。” “伊诺斯……” “还不快滚!” xiele欲后的兰金酒也醒了三分,见伊诺斯态度坚决,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便也只好狼狈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伊诺斯整理好衣服,蹲在路边发呆,像个疯子一样时而哭时而笑,他没有回埃德蒙的病房,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用完被扔掉的保险套,根本不配去见埃德蒙了。 神情恍惚了好一阵子,他才拿出手机,用又冷又僵硬的手指点开一个私聊页面,这个私聊的备注上写着“伊丽莎白小姐”。 他开始颤抖着手在键盘上打字:“泰,我很抱歉,我无意把你当做情绪垃圾桶……但每到这个时候,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带给我如此积极正面的能量了……” 字打到这里,伊诺斯忽然愣了几秒,随后他轻轻叹息,又一个个将已经打好的单词全部删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