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簪子?
意,这般,宿欢半件衣裳都不曾给他留下。指尖在他脊背后划过,宿欢略微用力,便刻出了一道红痕,让她心思旖旎。 “宿欢!” 不知是惊怒还是羞恼,朱清绝趴在软榻上气得心口发闷,“你在作甚!” “你管我作甚,受着便是。”她低笑着得寸进尺,轻踢了下朱清绝的膝弯压着他跪在地上,并用手按在他肩头,使得那轻颤着的身子难以反抗,“别动。” 朱清绝浑身发颤,眼底都泛着腥红。他挣扎不开,便僵着身子低低喘息。 戏弄够了,宿欢方才停下。 她俯下身去环着朱清绝的腰身,用掌心在他腹间细细按着,又不禁啧了声,“再乱动,肠子戳烂了莫要怨我。” 端过一盆清水,宿欢见他埋首在锦褥里,听话的不曾动弹过,好歹多了些耐心。她将血迹拭净了,再抹上膏药,便借着指尖滑腻将其顺势塞入红肿不堪的H0uT1N里。 不过没进去一截儿,朱清绝已然疼得眼前发黑。 揽过他的腰身搂住那险些瘫软下去的身子,宿欢眉尖轻蹙,“下面松开些,夹这么紧作甚。” “……闭嘴!”他哑声低喝,苍白的面容上泛着红晕,衬着他含怒转首瞪来的桃花眸子,眼波流转间波澜潋滟,倒显出几分春sE来。艰难的撑着身子,朱清绝疼得眼圈泛红,“宿欢,你好的很!” “本就好的很。”宿欢冷嗤了声,用指尖在Sh暖紧窄的后x内m0索着,小心翼翼的往里探进,间或碰到哪里,便能引得他浑身一抖,“啧,你发春啊?将它往里塞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