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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真的狠咬,只衔着耳後的皮肤轻磨着齿关。

    Sh凉的吐息吹拂颈边,饶是徐安也有些颤抖,一手盖着被咬过的地方,缩着脖子含糊地抱怨:「冷。」

    苗临从喉间闷出一响轻笑,没再故意招惹他,松开人掀被下床。

    徐安团着被子坐起身来,看着苗临套上鞋去替他拧帕子擦手脸,又取了衣服过来,协助他穿上後才自个儿去更衣。

    徐安下了床去梳头发,打理好自己的苗临又靠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接过梳子,替他理起那一头乌丝。

    青年就着镜中的倒影去看在他背後正专心替他束发的男人,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是那里违和。

    苗临替他束了个简单的半四方髻,缠上墨紫sE的幞巾後以簪子固定住;他自己的头发则随意抓拢绞成长辫,又用银件装饰。

    都整理好後苗临在坐着的徐安身边半跪下来,执着他置於膝上的两手贴在心窝上,开口:「吃过早饭後,我们出门去,我带你四处走走,游览一番。」

    徐安其实并不想跟苗临出门,但有监於自己前一天晚上已经答应过了,不好随意反悔又给了苗临赖皮的可趁之机,只得点头表示应允。

    两人一起吃过早饭後,苗临便替他打理好外出行装,牵着他离开卧室。

    徐安有快两个月没能打理他的小药田,路经长廊看见园子里荒芜着一块有些心疼。

    苗临却洽到正时地顺势伸手环腰将他搂进怀里,温声浅语地同他说道:「改明儿个,我陪你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