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和电视机旁,只有床头还留了个插座。 严烈坐在床沿边,等方灼插好电源,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等着她过来。 方灼想他今天是不可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自觉按下开关,轻捋着他的头发吹动。 严烈抬手扶着她的腰,往前带了一把。方灼稳住了身形没动。 严烈又用力一点,执拗地要让她靠过来。 方灼拿他没有办法,被他拉扯着坐到他的腿上,然后被紧紧抱住。 这个姿势很不方便。但想到他今晚的遭遇,方灼短暂地容忍了他的任性。 严烈的短发很好吹,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全干了。 噪音停止,世界骤然安静下来,雨打屋檐的声音滴滴哒哒地在窗外响起,听得人莫名紧张。 方灼将吹风机的电线理好,放到旁边,想起身,被严烈抱得动弹不了。 严烈的耳朵跟脖子都有点发红,头发上还弥留着暖风的热气。 跟他自己说得一样,他身上皮肤发烫,燥热得像快要冒烟,呼吸声也有些微的沉重。 方灼在他肩上轻推了下,又得到对方一句很无理的指责。 “说了不可以推我。” “头发吹好了。”方灼说,“很晚了,你自己去铺床,你晚上睡舅舅房间吗?” 严烈抬起头,闷声道:“我不要。” 方灼说:“那你要做什么?你打地铺?” 严烈的回答很慢。然而等方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带着摔到床上。 他单手支撑,脸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