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换
的眉眼。 他像是穿上外套就可以出席最高规格的首席会议,又像是头发改变个sE号就能去国际T台作为压轴男模。 他就着这副远在天边、不可触碰的高贵姿势,轻巧动了动多情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锋利:“既然想我不追究今天的事,那就努力讨好我吧。” 讨好…… 讨好,该怎么做。 我茫然睁大双眼,迟钝思考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讨好是什么意思。 像被豢养的金丝雀一样,去施展歌喉取悦主人。 我身无长物,只能…… 指甲掐进柔滑的床单,我越发感觉到屈辱,可对上祁岁知冷酷的眼,又想到病床上的父亲和那么多天流离在外承受的苦楚和委曲求全。 审时度势的屈服心理终究占据了上风。 拉下棉服拉链,让它顺着肩膀的曲线滑落,内里穿了件修身的黑sE毛衣裙,我的手指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羞耻而犹豫。 祁岁知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凑近耳廓低沉道了一句:“选一件我的衬衫,去卫生间换上,里面什么都不准穿。” “我不要……” 我又不是会所里那些供人取笑的玩物,祁岁知凭什么这样对我。 不假思索的拒绝出口,祁岁知置若罔闻,如往常般替我整理边缘不平的毛衣领口,温柔笑了笑:“愿愿,如果不愿意进去换,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