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框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淹没我质问他的话语。 祁岁知停下打字的手,一双情绪内敛的眼睛觑过来。 是三伏天罩面而来的冰水,浇灭所有不合宜的焦虑和灼热。 我打了个颤,意yu再次制造噪音的双手默默垂到腿侧。 “你出去几个月,人变得粗鲁了许多。” 语气轻淡,声线轻淡,忽略其中蕴含的内容,好似随意的拉家常,“手怎么了,走过来我看看?” 我如鲠在喉,正打算回击,黎莉被青灰制服包裹的身影迅速出现在门边,打破我们之间的气氛:“祁总没事吧?大小姐没对您做什么吧?” 笑话,我对祁岁知做什么? 说得好像我能伤害到他什么一样。 祁岁知一向不喜欢互为利益关系的员工手下,向他表达出逾矩的情感态度。 或许是因为我打碎花瓶伤到他以后,黎莉难免关心则乱,说话做事不如之前有分寸,触及了雷区。 祁岁知闻言微不可闻的蹙起眉:“守好你的本分,不要关心无谓的事情。” 再没什么b暗里倾慕的对象冷冰冰的拒绝更能打击到人了,我幸灾乐祸睇过去。 黎莉离得很近,那张肤质略h的面孔,已经苍白到化妆不上粉底。 眼珠转了转,恶劣主意骤然横生,我故意走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靠到祁岁知身边。 剥开包裹手指沾染一点血迹的纸巾,放软了嗓音撒着娇对他说道:“你看看,人家刚才在温室被花朵上的刺扎了下手,都出血了,疼Si我了。” 祁岁知没有拆穿我的矫r0u造作,反而十分配合,捏住我的手指凑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