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
无所有的两个多月里,我学会克制脾气、克制矫情、克制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做派。 碰到旧人时还是忍不住眉心一跳,语锋流露Y晴不定的讥诮。 “就算做不成情侣,至少认识几年……” “你不会想跟我说还能做朋友吧?” 我毫不客气制止顾之昭接下来的言语,可以想象到如果他把完整的话说完,我会有多么生气。 什么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 古早三俗中的弱智发言,放到现在这么写都不会有人看。 我祁愿是谁,需要他来施舍我吗? 朋友这种东西,我得势时勉强锦上添花,失势时雪中送炭者无二三。 有什么用? 我天生不喜欢欠别人。 更不要说是见证过我风光二十三年的前男友。 寻求他的帮助,怎么寻求。 在他面前摇尾乞求垂怜? 还是放下身段像他的Ai慕者和追随者那样拼命地T1aN? 说顾之昭哪怕你不Ai我,至少看在曾经好过的份上帮帮我,我不想过从枝头坠下跌到泥里的落魄日子? 我手指紧紧按住座椅扶手唰得站起身,侧转眼珠,今晚第一次同顾之昭对视。 眼里愤怒的火焰如果有实质,恨不得将我和他一起点燃:“别来可怜我,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以后大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要互相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