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蜜糖
分犹豫和不安,那又可能是猫;而荒静静地站在原地,漠然看着那漆黑的身影在夜色中挣扎,发出纠结而羞赧的低喘,像被捕获的艳兽,遵从饲主的哨声在灯光下逐渐现形,展露其纤长的四肢,内折的膝盖,还有美艳到近乎锋利的面孔。 豢养的兽如浮出水面般轮廓越发清晰,却仿佛畏光似的,很快又将脸藏在金色柔软的头发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上面还留着狰狞的齿痕。 ……不是狗也不是猫,艳兽是一个人,被长长的脚镣束缚着,被拘在相较天地而言太过窄小的屋室里。 而荒始终只是看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一切。他的眸子如同照水的月光,静静映着眼前这被剥去了所有遮羞布,只能以最原始的形象示人的存在,看着他一步步往自己所在的玄关爬来,费尽心思地想要抓住地毯,却因为铁链的长度只能遗憾作罢。 然后就着这个位置,艳兽卑微地俯下身,头颅恭敬地垂下抵在叠放的手背上,撅着屁股朝他行礼。 接着沙质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任何人都曾听过这样的嗓音,却没有人听过这样的腔调: “你、你回来了……荒。” “我回来了,须佐之男。” 不安至极又羞愧无比,名为须佐之男的兽趴在他最熟悉的人脚下,依照对方的要求,艰难地讨好着。 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荒的目光就像一条黏湿的触手,从他高高抬起的臀部,到塌下的腰肢,再到骨架纤细、皮rou雪白的肩膀。男人用手拨开了金发零散遮住的地方,指腹摩挲着比另一边要更单薄点、更苍白点的左肩,掌心在某处意味深长地逗留,直到须佐之男因为紧张开始抽气。 荒将他搂紧了些,用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人强行往自己身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