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蜜糖
如同淌着汁水的熟果,轻轻一戳就软烂得不成样子。 荒温柔地梳理着妻子纠缠的头发,下身却粗鲁地拽着zigong反复进出。须佐之男乖顺地趴在他胯下,两手抓着屁股间或发出几声疲累的泣音,在荒整个人都压上来后,声音甚至更加微弱,淹没在黏糊糊的撞击中,只能听见一点小动物似的哼哼。 可爱的,像母畜一样温驯的妻子。 但荒知道一旦性事结束,等须佐之男缓过劲来,他又要变成那个还保有自我,不太听话的爱人——极具韧性,无坚不摧,这些特质当初有多吸引荒,现在就让他有多烦恼。 须佐之男只是出于爱和责任,才勉强陪自己玩这摇摇欲坠的过家家;一旦有别的事物唤起了他的保护欲,这个博爱到可恨的人一定又会离开。 1 但自己总会有办法。 在性器又一次拖着已经有些松动的zigong狠狠撞到最深处后,荒咬着须佐之男的后颈,开始大股地射精。精柱浇在被开拓得松软服帖的zigong内壁上,隔着肚皮都能听到那潺潺水声。 “啊、呜嗯……啊……啊……” “须佐之男。”在爱人还在忘情呻吟的时候,荒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身后传来,“明天我们试试新的玩法吧。” 他抚摸着妻子逐渐被射得鼓胀的小腹,手掌餍足地隔着柔软脂肪,轻轻按压已经承不起更多折磨的zigong;须佐之男那点疲软的挣动被他轻松镇压,整个人像被钉死了一般,无处逃跑。 “能让你彻底忘记作为人的记忆,全身心都留在我身边的玩法。” 荒爱怜地亲吻着妻子略带恐惧的眼睛,嘴角带着微妙的笑意。 ……让他就像被蜜糖封死的小虫,除了溺毙在这份爱里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