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蜜糖
音变得更加破碎,断断续续地发出几段无意义的泣音。xuerou困惑无助地收缩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在努力讨好了,却还是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我知道,你还可以承受更多。” 荒拽着皮带的手略微放松,在须佐之男刚大口呼吸几下后又一次勒紧。男人鼻息粗重地反复征讨那开始松软的嫩rou,听着耳畔越发明显的黏腻水声,目不转睛地看着爱人泛粉的身体。 阴蒂前后甩动着,婚戒拉拽着最为敏感的那块小rou,将这位yin乱的妻子又一次抛上高潮。被毛巾紧紧包裹的性器痛苦地滴下粘液,而女xue和尿口却兴奋地喷出大量浓浆,近乎透明的尿液散乱地浇在瓷砖上,伴随yindao剧烈收缩缠紧填满它的rou茎,须佐之男哀怨地叫了起来,下意识想要趴着身子,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高潮以一种更舒服的方式延续。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吗?”荒气息有些紊乱,眉眼被极度的爽利浸染得像吸食快感为生的妖物;他本不是重欲之人,此刻却一遍遍地顶撞爱人最脆弱的那块rou环,似乎被yindao包裹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还想将更娇弱的宫胞也一并拖下泥沼,“就像在等着配种的母畜。你喜欢这样?” “咿……呀啊……啊…!啊呜……” 回答荒的只有须佐之男黏糊的叫声。金发男人无数次试图趴下去,可横在脖子上的皮带就像一根缰绳,牢牢地掌控着他的动作,逼他像母马一样被饲主骑在胯下,讨生活似的只能靠一次次激烈的高潮和失禁来换取一星半点的怜惜,才能让那皮带松一松,进出的频率缓一缓,不至于还没挺过荒一轮射精,自己就先不省人事。 “啊…啊……荒……”须佐之男的嗓音变得极为沙哑,微弱得快要淹没在接连不断的皮rou碰撞声中,“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