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尤然拿起药看都没看就喝了,水还是温的,刚好。然后拿起另一个药,这要怎么涂? 尤然拿着药挤了点在手指上,往底下抹,有点凉,碰到那块地方,又有点痒。突然房间门开了,南山进来就看见,尤然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诱人的风景。 尤然听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南山已经挤了药膏在手指上,他的手很好看,这会漏出一节手臂,性感死了。 “网上说,这药要擦到里面,你手指短,我给你弄”他这会道貌凛然的说。 “你的长?”尤然不服气,烦死了。 “昨晚上,你不是一直喊,太深了”。 尤然不想和狗讲话,她讲话,他狗吠。 “把裙子脱了,你水太多,裙子一会湿了”。 “你抹药,不要说话”。 “这药不能碰水,你等会不要出水,要不然就白弄了。” 尤然瞠目结舌,这是她能控制的? “那你看见女人能不硬吗?” “我只有遇见你才硬,还有你是想我只对你硬吗?”南山说,嘴角挂着笑。 尤然觉得南山是,诡辩一枝花。她想表达有些事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他就要曲解成只要对她硬。 她要他那么硬干嘛?跟钻石比硬度?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她没问过南山帮她调查的事,还有就是学校的孩子都有了些进步,很小,但是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是足以庆祝的事情。 从那天晚上后,南山就总是拉着尤然去他房里,要不然就是他去尤然房里,正好这周尤然来例假,南山也就稍微消停了,只是稍微。就跟狗一样,在尤然身上嗅。 尤然有时会去网吧找南山,李刚和小荷都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