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会了吗?【纯睡觉/抹药/创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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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飞无端觉得被蛇当作已经捕获的猎物。胸前涂完一种药,还有一种药。冰凉过去后有涨涨的热意,陈承飞长得白,每晚被咬着rutou睡,早上又被人亲自抹药,至今,rutou,乳晕被吮大不少,却仍然是极少使用一样生涩的粉。 藤蔓将扯出的器具交给杨矜羽,杨矜羽随意放在桌上,陈承飞脑袋抵着她的肩膀,耳尖有些红,身下的yinjing因为胸前的刺激立起。杨矜羽抚摸着他的脊背,手下却没留情掐软了勃起的yinjing。“小羽毛,心真狠啊。”陈承飞身子抖了一下,咬牙陈述。杨矜羽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好在陈承飞都快习惯了,平复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去套衣服,杨矜羽叫住他,“……试一下这个。”她微微侧脸拿出几个创可贴,陈承飞愣了下,除了最开始,大家年纪都小,下口没轻重的时候以外,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创口贴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陈承飞接过创口贴进了浴室,杨矜羽则跟过去洗了个手,看见陈承飞拿着创口贴认真对着胸口比划,一个的宽度显然不够,最后交叉着每处叠了两个。杨矜羽莫名有些渴。 陈承飞长得其实有些凌厉,眉峰高,鼻梁挺拔,凤眼望人不笑时总是带着不耐烦和冷意,只是眼下的泪痣又让他柔和了几分,真笑起来就会带点不羁的匪气。 镜子里,陈承飞瞥了一眼一旁看着自己的杨矜羽,没有什么表情,耳尖却越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