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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在桌上捻灭不抽了。

    “思渺啊,你在搞什么。”

    秦思渺没听见来自爸爸的嘲讽。他茫然无措地看着林康,突然想起自己那些从来没有被回复过的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康竟然不给他回信,一封都不肯回,一句话都没有回复!!

    林康总会给他这样的“惊喜”,然后转回头来,再像这样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少爷……”

    秦天正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他看似很高兴,实际上从他今天进门起,他的心情就一直很不爽。

    他一直在抽烟,而且一直在笑。

    像个疯子一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林康压根不敢去看秦思渺的眼神,但也能听出来他声音是颤的。

    “我只是个佣人。来历不清白,身份又敏感,处境也很危险……”

    我为了你父亲,杀过很多人。也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这些拒绝的言辞林康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如今却真要说出来,感觉像是被刀子划开心口。

    秦思渺还在发愣。林康却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找借口起身道,“我先去做饭。”

    他又不得不经过秦天正的身边,秦天正抬手勾住他的袖扣。

    “你问他的意见做什么。不过是个佣人。”

    秦天正本来靠在椅背上,这会儿直起身来,将林康带到身边来。

    “把衣服脱了。”

    秦思渺瞪大眼睛,愕然地看向他父亲,压根听不懂这个畜生在说什么。

    林康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却在半秒钟后毫不拖沓地开始解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