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犯的女儿,是我女儿。
神过后,一阵恶寒从他的心里蔓延出来,淼淼是他十八岁被强jian怀上的,如果他们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陈徊就是强暴他的强jian犯。 袁非霭握着那张报告,又看了看陈徊的脸,声音沙哑道,“当年…是你强暴了我,对吗?” 陈徊无声地看着他。一切已经在不言之中。 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颤抖得不那么厉害,但哆嗦的手指和泛红的双眼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要他怎么接受呢?时隔这么多年,他心里白月光一样又亏欠又爱慕的人,竟然就是造成他今天惨状的始作俑者,要他怎么镇定,才能说出那句没关系。 他看着陈徊的脸,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眼里一片赤红。 他说:陈徊,我不要你对不起我,我要你对得起我。 陈徊看着他痛苦难抑的神情,只觉得心像是被车辙碾过一般,疼得要命。 看着袁非霭扭曲痛苦的面孔和始终颤抖的手,陈徊知道,多年前作下的业障,今天都会向他通通讨回来。 他伸手去抱袁非霭,却被一把推开。 “你滚!”袁非霭抄起旁边的枕头砸他,声嘶力竭地砸屋里的东西。 陈徊被他从屋里打出来,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听着他在屋里砸完东西就开始骂,骂完以后又坐在地上哭。 痛苦在这一刻好像有了实质,陈徊站在门外,心里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没开灯的走廊很黑,陈徊站在门口,像一座死去的雕塑。直到袁非霭开门走出来,他脸上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