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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又走进洗手间,她包里放着一套整理工具。

    神乐放下一头粉橙sE的长发,用气垫梳打理柔顺,又戴上贝雷帽,遮挡日渐上移的发际线。描眉涂唇,气sE总算好看一些,她哒哒哒踩着地板砖走出写字楼。

    总悟乘坐的车次将于晚上8点17分抵达江户。车站离神乐的办公室不远,两站地铁的距离,总悟以请客吃晚餐、以及报销回家的车费为理由,拜托神乐给他接风。

    神乐寻思半晌,她似乎不亏,便应下了。虽说今天的工作量b以往充足,老板又谈下一位新客户,需要神乐对接,她瞬间切换工作状态,忙碌一整天,下班前算是把初稿赶出来。

    挤在地铁的车厢,神乐抬手抓住金属扶手,她的神情有点恍惚,随着人群左右摇晃。站了十几分钟,厢门缓慢打开,瞬间涌入一大群拖着行李箱的乘客。神乐不停说“借过借过”,才从人cHa0中逆流而出。

    现在不算旅游旺季,来江户的游客没到峰值。又是在晚上,出站口的人并不多。神乐打个呵欠,拆开一颗巧克力扔进嘴里,在舌尖化开,微苦,咀嚼其中包裹着的坚果颗粒。

    忽然听见有人大声喊她的名字,神乐循声而望,不是总悟,反倒是位身材魁梧,长相略显彪悍的男子。

    神乐猜想,是不是有其他人的姓名与她重名或者谐音,车站里又这样吵,或许是她听错了。然而男子身后紧跟着的家伙,却是阔别十五天未见的总悟。

    他们一前一后刷票出站,径直朝神乐走过来。神乐沉默几秒,指向总悟身旁的人:“他是谁阿鲁?”

    近藤露出几近悲痛的神情:“是我,近藤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