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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喝声能把十里外的鸟儿惊飞。 燕飞站着没不动,语调不高不低,温驯得就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羔羊。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进来。但我还想请王爷垂怜一下太妃。” “这三个月王爷拒绝见医,吃药,甚至是饭食也时常不食,太妃忧心不已,如今已是病倒。” “王爷,只要你愿意见医,配合大夫,对燕飞来说,如再造之恩。” “这辈子若无法报答,燕飞愿衔草结环来世再报。” 说着,跪在脚踏上。 萧执靠在迎枕上,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燕飞: 这是醒来后,他第一次正视她。 燕飞人虽跪着,目光却直视着前方,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目光里,满是恳切哀求。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 萧执眯起眼眸,带着几分嘲意。 他这话,仿佛在嘲笑她自作多情。 燕飞也不恼,斟酌片刻,道: “太妃曾说过,王爷从很小开始,就与别的兄弟不一样。” “大家都在玩闹,您在习武,还不到十五岁,您就跟随老王爷去了战场。” “您无所畏惧,勇猛果敢,您之所以如此消沉,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不甘。” 萧执的脸像是覆了层寒霜: “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燕飞跪在地上,恭顺道: “是,我明白。只要王爷愿意见医,做个讨厌的人又何妨。” 她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丝毫没有平息萧执的怒火。 心底反倒越发窜出一股无名火。 他挑挑眉,冷冷道: “方才你说本王对你有再造之恩,无需你来世再报。“ “你搬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