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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说出来也变得像是一种讽刺。

    我在恶心他的同时,不得不麻醉我自己——我重复告诉自己,林轻是爱他的。

    毕竟只有爱,林轻才能够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完全的丑恶,我的存在又算什么呢?我的理想又算什么呢?我整个人还活生生站在这里的合理之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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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是谎言,可是我必须依赖谎言和自我欺骗作为我生存下去的执念。

    我是正常人,无法在没有爱和自我厌恶的环境里生存。

    如果周围人都说我是错的,都在指责我,那么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理解我接纳我,我就不得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

    我不知道别人自杀是为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如果自杀一定是需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

    在我看来自杀的一瞬间就已经用掉了这一辈子的勇气。我在还没有活明白的时候,哪里来的底气与勇敢去面对死亡?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我觉得堂皇,更觉得困惑,所以我一直那样浑浑噩噩地过着、混着、思考着,等待答案在某一刻降临。

    我早说过了。丧尸和坏人做事是不需要原因的,好人需要。

    而人,一个有自己心智的好人,做事是需要动机和原因的。

    我不能平白无故地去和一个人zuoai,也不能糊里糊涂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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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并不觉得我算得上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绝不是那种糊里糊涂,麻木又无奈地活着的工具人之辈。

    我想追求一个意义。但是后来发现什么意义都是假的,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