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
事,到现在也没有道歉。 薛涎歪过头,看着绵绵被头发挡住的忧愁脸庞,仔细审视,半玩笑半认真地问:“你说他不行了?” “什么啊!”绵绵那份自责一下就没有了,“我怎么会说他这个?” “那还有什么过分的啊,对男人来说最过分的就是说他不行了,除了这个,没什么不能原谅的,除非他不够爷们,”他伸出手抹了抹绵绵嘴角的油光,“所以你也别自责,咱们是meimei,meimei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道歉的。” 这些天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见了薛涎两次,绵绵才没有那么难受,“你怎么能这么宽容,也不怪哥哥打你,也不说他坏话。” “我说他g嘛?”薛涎不能理解,他把手上的冰水扭开仰头灌了一口,又递给绵绵,绵绵接过握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 “背后说人坏话那是八婆才g的事,何况你哥哥已经很可怜了,好好的meimei被我给抢了,他不平衡是正常的。” 绵绵呛了口水,“谁被你给抢了?” 薛涎盯着她的唇,忽然歪过脑袋,hAnzHU她冰冰凉凉的双唇,蹭的很近,“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想跟我在一起,不就是更喜欢我一点吗?” 她说不出话。 “我b你哥哥幸运,我跟你在一起顶多是难了点,他想跟你在一起,那得重新投胎,”伸出舌尖,他轻扫绵绵的唇r0U,吻的她乱喘,“你说是不是?” 是也不是。 绵绵陷进这份温情和怜Ai里,主动张开手抱住薛涎,他的呼x1往她的衣领里落,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觉得被家长发现了他们的事,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不用那样偷偷m0m0了。 还收获了意外之喜,绵绵更喜欢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