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对徐云深道:“对了云哥,谢谢你让温阳哥帮我拜访刘叔。” 这句话在徐云深脑子里稍微转了转便明白了七八分,于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来是有的人自己撞壁,还妄想拉他下水。 一如既往的幼稚。 徐云深走到京窈门口,轻轻扣响她的房门。 得到她的允许后才转动门把。 打开房间,便看见那素手夹着香烟,眼神半分没分给他的人正交迭着双腿,姿容慵懒妩媚。 他走到她跟前坐下,虽知她不会听,还是提醒道:“当时给你看病的医生就说了,你注入不少毒素,要戒烟戒酒,不然呼吸系统会受苦的。” 京窈眼皮都没抬,“已经少抽很多了,再说还能受什么苦。” 徐云深心想也对,还有什么苦是她没吃过,没捱过的呢? “总归有人舍不得。” 京窈终于看他了,勾起唇角:“比如?” “比如你的二哥。”徐云深将领带轻轻扯开,解掉领子,露出饱满的喉结锁骨,徐云深的锁骨比一般男人更性感,让京窈有一瞬间的意动。 只是她移开眼神,道:“有话直说。” “我可没让他去拜访什么刘叔叔。”徐云深颇有些玩味:“他自己自作主张,又不提前和人说一声,导致人家误会。” 京窈的目光冷了一些。 徐云深好笑道:“我说的是秦月沁误会了。我没有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也没有让他帮我做点什么,再说我就算让他去做,他也不会听我的,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