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怎么会呢?”秦月沁心里苦,但还是得强颜欢笑。 徐云深也懒得戳破她,坐在了沙发上,接过熊姨泡来的茶,缓缓才说道:“山神庙有眉目了,等我让人去踩好点,就带你过去,早点把这事了结,就该回广州办婚礼了。” 秦月沁犹如晴天霹雳,喃喃道:“办、办婚礼?” “怎么,玩了两个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徐云深善意地提醒她。 谁能清楚他心有多黑呢。 秦月沁憋着眼泪,“没忘。” 说实话,她还以为她能和徐温阳有点什么奇奇怪怪的进展,结果徐温阳是能不出现就不出现,实在要出现也是在和幼宁姐商量事情,包括上次拜访刘叔那个事,后来徐温阳又来和她解释,说是徐云深让他这么做的。 又一次小姑娘刚长出来的春芽给薅没了。 于是也差不多该认了——徐温阳是没戏了,但她努力努力,说不定还能从徐云深手里逃出生天? 毕竟幼宁姐说会帮她的。 秦月沁这段时间下来简直对京窈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对她说的话绝不怀疑。 “行了,你也不用太紧张,毕竟只是去放块玉牌,不会超过五分钟。” 秦月沁不禁腹诽这个黑心肝的,她紧张的是还愿吗?是和他结婚好不好? 光是想想以后要和他同床共枕,都觉得每晚会做噩梦了。 秦月沁干笑两声:“云哥说的是。” “啊啊……”小望月在一旁发出声音,好奇地盯着徐云深。 徐云深不会对小孩放那么强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