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印的地方。多年没被怎么触碰的腺体,如今在熟悉而猛烈的刺激下更加兴奋地跳动,在Alpha舔上去时颤栗着,将快感轰然传送到Omega四肢百骸。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须佐之男想着,心中恐惧更盛。 以前,那个白发的八岐大蛇总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咬上来,把他疼得眼前发黑。就像猫科动物交配一样,雄兽会狠狠咬合雌兽脆弱的后颈,确保猎物再也没有逃跑的能力。 须佐之男曾经以为,如果八岐不咬自己,他可能还有反击的余力。可眼下他被一下下情色的舔舐逼得快要发疯。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表面,信息素相互勾缠爆发出更激烈的交响曲,不疼,可依旧把他弄得快流出眼泪。此时的Alpha和先前那个虐待欲极盛的人完全不一样,好像在用虚假的温柔编织蛛网,用毒素将心仪的猎捕对象层层麻痹,等他被困死后才会真正露出爪牙。 他缩着脖子,僵硬地趴伏在八岐怀里,看起来又乖又顺从。一下下慢条斯理的动作此时却变成比撕咬更加凶猛的武器,他第一次才知道腺体居然还能被这样对待,居然还能给予他这样——奇怪的、可怕的快感。 感受到怀中人开始慢慢接纳自己的桎梏,八岐想就这样咬下去—— 可是他忍住了。 近乎自虐一样止住生理欲望,八岐把人抱坐在腿上,目光灼灼。望着对方开始神情迷乱的脸,他拾起散落在腿边的那一小枚鳞片——其实是伪装成鳞片的信息素储存器,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细绳,将储存器串了上去。 “这次,不许再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别人。”八岐一边把绳索套在Omega颈间,一边有意无意地警告,“给那个小东西也不行。” “她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