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粉红狼之吻和黄金权杖
质问。 阳叔叔移民难道是依仗一技之长到国外谋求发展或者刷盘子洗碗挣外汇? 我牢记那首诗句,月是故乡明。 我说,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任何人不要提起。我们还是先问问黄菩萨我着花上花什么时候凋谢吧。 苏苏破涕为笑,紧紧的抱着我跟着走进去。门口的黄犬漠然的盯了我们一眼,又懒懒的养神去了。 算命场所是在间烟雾缭绕的敞棚内。随着些或脑满肠肥或憔悴潦倒的人伴随者喜悦抑或沉默走散,苏苏必恭必敬的报上了我们两个的姓名八字拉着我坐在一旁。敞棚低而压抑,光线暗淡,黄菩萨面前一灯如豆,还有碗装的清水烧了半个的黄纸,黑糊糊的铁鼎上燃着线香,那烟雾飘过来逼迫我极欲反胃咳嗽,我不想被动吸烟准备把我的中华烟点燃。苏苏掐了我一把,那神圣肃穆的眼神让我无可奈何的端坐像个囚犯。 4 黄菩萨38、9岁,半边脸红润,背光的一边脸有大片黑色的疮疤错结,让我想到佛家有偈:无相无我,不枯不荣。我心想就凭这张脸,不晓得吓倒多少本来还清醒的人。 看我打量她,黄菩萨眼神温和的说,小老弟,你的命是花……。 上花。我接过来说。我心说你再说老子花上花,我真的把你的容全花了。 苏苏又在边上掐我,我连忙说,黄老师你帮我看看明年的运程嘛。 我思忖着如果明年不灵验,以后我就不用浪费汽油费了。 小老弟,我看你的八字,有好有歹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我说,黄老师您尽管说我歹的这块。 苏苏瞪着我,从包里掏出纸笔,顺便拿了100块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小老弟,你命中五行多水而缺火属于水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