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S微

伸过去一只手臂,把陈涴的手搭在上边,就再也顶不住困意沉沉入睡。

    第二天陈涴醒的时候,陆辰安已经不在了。

    她躺在床上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梦里她对陆辰安这样那样上下其手,手间的触感好像还在,现下缓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腿间还隐隐有GUSh意,难受的想去洗个澡。

    妈的,怎么做梦都在乱m0人家。陈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起床想去浴室洗澡,猛地发现屋里摆的背包是男士的。陈涴开始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陈设格局都一样,但是放的确实不是自己的东西。陈涴赶紧去看床铺,另一边的枕头和被子摆的整整齐齐。

    妈的我半夜走到谁的房间了!还是谁走进我的房间了!陈涴一个头两个大。

    她赶紧拉开门,发现事实真的很难面对,她是从陆辰安的房间出来的。陈涴赶忙悄么声溜回自己房间洗澡,宿醉的脑子对信息处理过于缓慢,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想起。昨晚吹着小风喝着小酒让所有烦恼都随风而去,眼下烦恼们拖家带口的又迁徙回来了。

    我昨晚在陆辰安的床上做春梦了?那他去哪睡得啊!陈涴出来瞧了眼自己的床,杂乱无章,但是她完全忘记走的时候是什么样了,酒JiNg好像带走了一些正经该有的记忆。

    你说喝酒它误事吧,这梦做的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你说它不误事吧,这梦是在人家床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