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急
“混、混账!”见讨饶无用,我口齿不清的骂着,连呼吸都带了颤,眼前阵阵晕眩,直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再醒已是深夜,我未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上,浑身酸软无力。 窗外黑沉沉的,没半点光亮。我磨磨牙根儿,突然有点想吃鱼。 屋里倒是亮堂,却不刺眼,那会发光的珠子搁在矮架上,被罩了层柔纱。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夜明珠,阿爹说这种珠子只有深海里才找得到,世所罕见,宝贝得紧。现下就这么放在那架上,也不怕被偷了去。 我撑着床铺颤悠悠地坐起身,这才感觉到下面两口xue里好像都被塞了东西。 手还没伸下去,门就被推开,那鲛人端着个方盘踏进来,盘里还摆着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 “你、鱼尾,没了?” 我瞪大眼睛,瞅着他那双行走自如的腿发愣。 他笑出声,“千把岁了,好歹也得会变个人形。” “…老变态。”我嘟囔着,把盖着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缩到床脚去。 “老变态。”他把这三个字含在嘴里,咬在齿尖,轻缓地念出声,边念,边靠近床边,撩了衣摆坐下,点评道,“嗯,很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