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么抗拒。 好在他没什么折磨人的癖好,有些雄虫会专门挑身糙体壮的军雌搓磨,但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 他按照法律要求,每月给那个雌虫提供定量的高浓度雄虫信息素,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没有陪伴、没有同床,就连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结果当然不出所料。 由于这小雄虫十五岁觉醒精神力就是A级,这个等级放在成年雄虫里都算罕见,更何况是还没经历过成长和二次分化的雄虫。相应地,系统匹配给他的雌虫等级也只会只高不低。 这次匹配的就是最高级别的S级雌虫。 正因如此,法律规定的信息素量根本填补不了他精神域的损伤,反而变成了一种另类的饮鸠止渴。他知道雄主不喜欢自己,也识趣地从不打扰,而书里的盛叶更不可能去主动关心他,长此以往,他的精神域损伤开始蔓延到身体上,他开始频繁的头痛,也不是没人劝他去黑市弄点提取液缓缓,但他的道德标准让他做不出这种近乎可以归类为“背叛”的事。他以为自己能控制住,于是可怜兮兮地攥着自己仅有的一点,他拿着每月寥寥无几的提取液,像守财奴守着金子,几乎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依赖,他吝啬地计算每一份的去处,虔诚地妄想着渴求着,希望在某一天,自己的雄主能看自己一眼。 于是在某一天,他的精神力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