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他
他等着。” 我的卧室没有变化。 连真丝床单都还是砂金色的,找不到一点儿褶皱,阳光一映,床单极为耀眼,像是把太阳偷了藏进了床单里。 秦悦终于肯放下我。 我的脑袋经过这一番似乎已经搅拌均匀了。我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e,看秦悦爬上我的床,然后拽下来我的裤子。 那玩意儿已经缩成了一团。其实伤口很小很细,大概是因为刚才在凉亭里是充血状态,所以从那小口子里流出了那么多的血。 秦悦把我下边长着那二两rou扒拉来扒拉去。 我有点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直到他挺起上半身,开始脱他穿着那件碎花衬衫。然后变戏法一样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 我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我的脑子嗡一下,支起胳膊,手肘蹭着床单一直退到了床头,脑袋‘咚’一声磕到了床板,我盯着眼前的秦悦:“要什么,你说,不用这样。” 秦悦解了腰带摔在一旁,三下两下脱下裤子,用他硬得像杆枪一样的那器官对着我,“段厝,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打我脸的怎么样了?” 他不再腻腻歪歪叫我‘哥’,我觉着揪着我心脏的那只手可算松开了。 我不介意上一个打他脸的人是被煮了还是喂狗了,因为药劲儿再次冲上来,我身体里每一丝血都生龙活虎。 可偏偏jiba硬不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一刀割的,我的蛋烫得快炸了。 他粗鲁地拧我下边的三件套,像是自己没有一样。玩够了,他把我翻过去,分开我的腿,两手摁住我的后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