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
法。 秦悦不了解温莱,但她是了解秦悦的。 她如果在秦悦第一次找她买感冒药时候就直接把人扣下,未必能见到我。秦悦的手下都是买的,毫无忠诚可言,大概率老板前脚被抓,后脚就有人变节上位,而我大概是被枪顶着脑袋进工厂干老本行。 温莱的人把秦悦关起来。我则是去见了那个德国人,提了一吨货给他——我是有冷库放存货的,秦悦不知道在哪儿而已。 价格还是按秦悦之前和他谈的来算。 做完了生意,我抽空把自己的‘皇宫’烧了。幸亏当初建的时候用的是沉香木,它没有辜负我,尽管天气如此潮湿,它仍然烧得很旺很黑。 我在这儿被男人捅了屁股,这破地方使我心烦意乱。 冲天火光里,跑出来个抱小猫的少年。 温莱派给我的兵朝着一人一猫举起长长的枪,结果那孩子居然猛地转回身,用自己的后背对准枪口,把小猫遮得严严实实。 我看愣了:“他是要给猫挡枪吗?” 猫和少年的毛儿都被燎得弯曲黢黑,猫和人的表情极其相似,我把大兵手里的枪杆子压下去:“这孩子怎么这么招笑?” “叫什么名字?” “……小树。” 秦悦被关在温莱的房子里。去的路上,我发现小树一直不说话。我喜欢不吵的孩子。 大概是发觉我在看,小树把头埋得更低,尖溜溜的下巴几乎要藏进小猫绒毛里。我这才发现他长得挺好看。 我是个脸盲患者,所以我觉着好看的好看那是真好看。 我想了想,问他:“秦悦上你吗?”